“是吗。”傅随之问他,“那你一晚多少钱呢?”

        “不要钱的…只给您操,我是不要钱的。”

        “免费给操,嗯?”

        “嗯……”

        到此为止傅随之的声音真正冷了下来:“这样很廉价,知道吗?”

        “我……”

        “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提升自己的价值,而不是一直贬低自己。”男人打断他,“我会和谁做,做什么,都不是你能管的。”

        席听知道,席听当然知道,他只是有些不甘心,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一瞬间荡然无存,他无措道:“我没有管您的意思,我尊重您的所有决定。”

        “可是主人,如果令行禁止和听话坦诚相违背的时候,我该怎么做啊。”

        席听的声音很轻,像一个担心问的问题过于简单而被老师训斥的小学生,缩着脖子等待一锤定音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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