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光一下接一下。

        席听吐了一口血沫子,实在跪不住了:“我……太疼了,主人,我跪不起来。”

        “这也要我教你吗。”傅随之轻声道,“跪不起来就滚。”

        他往前走了两步,朝席听肩膀踹了一脚,皮鞋很硬,把席听踹倒了,肩膀上立刻留下一个脏兮兮的鞋印,席听疼得捂住肩膀,好一会缓不过来。

        他无比清晰地意识到傅随之这次是真生气了,甚至比在办公室那次还要生气。

        席听自知理亏,不敢再惹傅随之,哪还有刚才的半分骨气,他重新爬回去,抱住傅随之的鞋子:“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当时心里太乱了,不是故意不接您……”

        席听还没说完话,就又被踹了出去。

        傅随之站着看他,声色很冷淡:“原来是心里太乱啊,我他妈还以为你被人绑了。”

        席听的腰撞到了茶几,疼得抽气,这次缓了好一会儿,才一点点爬回去,他固执地要抱住傅随之的腿,即使触碰他的代价是再次被踹开也没关系,他现在极度缺乏安全感,他病态地把傅随之赋予的疼痛也算作一种安抚。

        傅随之今天很生气,如果今天是考核期的最后一天,很快就会因为没有通过而让自己滚的话,那么现在的相处也显得弥足珍贵,值得席听一帧一帧回忆收藏。

        再次被踹开的力度格外大,席听被踹开了好几米,再次撞在茶几的棱角上,他疼得冷汗往下流,身体不自觉得蜷缩起来抵抗疼痛,没什么用,这种尖锐的疼痛好像渗透到骨子里,席听错觉以为自己的腰被撞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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