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只是简简单单的六个字,但问出口的那一瞬,练梓奕忽然有些後悔。

        不论是叶月倏然僵住的背影,抑或她回过头後,强装镇静地朝他笑着的样子,无一不让他耿耿於怀。

        然而覆水难收,话既已出口,断没有收回的道理。他只得隐忍下自己的情绪,撇开视线,勉强算是给她留下最後一分的尊严。

        另一厢的叶月,虽被触碰到了痛处,但可能是出於长期欺负老实的练医生而产生的罪恶感,又或是这段时间下来,裘洁美的疗程有了初步成效,总归并没作出太极端的反应,只是背过身去,做了好几次的深呼x1,强自压下蜂拥而上的复杂情绪。

        「好久没有被问过我这个问题了啊……不,应该说,根本就没有人问过我吧?」

        好不容易镇静下来,她再度开口,却是一句难掩无奈的自嘲。

        练梓奕蓦地生出一种冲动,想阻止她说下去,末了却又按捺住,b迫自己继续坐在原位。

        把伤口坦露於人前也许会痛,但,有些尘封多年的疤痕,若不勇敢面对,经年累月,只会带来更深的伤害。

        「最开始,应该是被b出来的吧。」

        她朝他笑笑,笑得那样轻浅,那样脆弱。练梓奕不忍直视,最後还是再度别过头去,躲开了她的目光。

        叶月倒是并不在意,一边收拾一边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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