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许碰……”

        景元挑了挑眉,很坏心的凑过去吹了一下他的耳朵,故意说一些混乱又颠三倒四的话,腰部用力不停往里撞着,声音低沉,

        “为什么不能碰?你不是要给龙尊怀宝宝吗?你看,他就在你面前呢,丹枫会是个好妈妈对不对……要听话,我就让你怀孕……乖,把子宫打开让我进去……”

        “什……子宫……没有…你……哈啊……龙尊…唔……恒……”

        丹枫好不容易找回来的理智被男人三俩下就搞得瞬间崩塌,只能语无伦次的呻吟,重复着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词,说不清是承认还是否认。

        对面的丹恒也被景元的荤话搞得红了脸,再看到又被他肏的乱七八糟的丹枫,气的想骂他,却又被身后的刃沉腰一顶,跟着涌出来的淫水全憋了回去。

        和喜欢玩花样的景元不一样,刃可真是闷声做大事,那根又粗又硬的坏东西和装了马达一样能一刻不停的撞,什么技巧在这种最原始粗暴的交脔下都显得有点简单了。

        丹恒感觉自己好像在和什么野兽配种,对方除了活塞运动什么都不管,却舒爽得他舌头都吐了出来。

        但他都去了两回,腿和腰都软成了面条对方还不射,不应期还被强行这么交欢就属实算是身体和精神的折磨了,只能打起精神骂他,

        “你……是,有病……呜啊……还不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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