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精神上的快感远胜过肉体,加大力道抽插,龟头抽动了几下,憋了许久的浓精涌进了纳西瑟斯的食道,纳西瑟斯发力吮吸马眼,毫不犹豫地吞下了口中的腥臭。来不及咽下的精液沿着嘴角流出,也被纳西瑟斯伸出舌头尽数舔舐干净。
他抬头笑了一下,低头把阴毛也一缕一缕的舔弄干净,沾着白精的舌苔卷着阴毛,又去吻瘪下去的睾丸,将整个睾丸含进嘴里舔弄。琴酒把半软的性器凑到纳西瑟斯嘴边,示意他再好好舔舔。
纳西瑟斯张嘴含住了整个龟头,灵巧的舌尖不停地扫过龟头下的沟壑,还有前头敏感的马眼。连番的刺激下,琴酒的性器迅速硬了起来。
琴酒动了动喉结低笑了一声,“你在这里也能发情吗,莫斯卡托?”带着枪茧的手指虚虚的扣住莫斯卡托的脖子,琴酒的力气并不大,莫斯卡托却浑身一颤,喉结滚动摩擦了两下他的虎口。
琴酒眯了眯眼,一把撕开了莫斯卡托的风衣,他的皮肤常年不见光,透着一股冷白色,不久前的性爱留下的痕迹盘踞在胸腹,在靠近乳首的地方有一道咬痕,浅棕色的乳首被冷空气刺激到了,慢慢的挺立起来。
黑伞遮住了大半的雨水,少量水珠汇聚莫斯卡托的锁骨里,溢出后顺着乳肉滑进阴毛。“请教导我吧…老师。”莫斯卡托说话间影约能看见殷红的舌头和刚刚才被狠狠蹂躏的口腔深处。
“刚刚做的很爽?”琴酒一只手捏住莫斯卡托一边的乳肉大力的揉捏,乳首胖的咬痕格外的刺眼,放松后柔软的胸肌手感绵软,硬挺的乳头被琴酒带着枪茧的手指夹在中间,肆意的蹂躏,见莫斯卡托不回答,琴酒有些不满的用力拽长了莫斯卡托的乳头,浅色的乳头渐渐充血变红。
“嗯哼…放开…没你爽…”莫斯卡托跪在水洼里,脑袋后仰,纤长的脖颈被青年的手轻轻扼住,力大不大,却无时无刻不给莫斯卡托带去危机感。命脉掌控在别人手中的感觉危险又刺激。莫斯卡托在极度的危险感中勃起了,被雨水淋湿的裤子勾勒出了下体的形状。
“呵…硬了吗?”
琴酒穿着皮鞋直接往莫斯卡托勃起的阴茎上踹去,尖锐的鞋尖变着法子戳弄鼓起的龟头,狠狠碾过了敏感的马眼口,划过被摩擦到红肿的茎身,在一连串压抑的哽咽悲鸣中,将圆润饱满的睾丸狠狠踩成了一坨湿软淫靡的烂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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