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田相留下的纸条背面本来留着这样的字迹,却被人坏心眼的擦去了,不用猜也知道是谁这么不安好心。
可不就是纳西瑟斯本人嘛。
“还不上来吗,警官先生?”纳西瑟斯没有去管自己被砸碎的玻璃杯,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停留在楼下的不速之客身上,年轻的黑发警官分明全身都在叫嚣着抗拒,脚却违背了主人的意愿,一步一步踩在实木楼梯上,一步一步走近俯视他的水仙花。
“…你…你做了什么?”松田阵平说话的声音不自觉的放低,他的本意是质问,大脑和身体却被完全割裂开来,愤怒的情绪被从身体里剥离,单独囚禁在另一处,越是和那双眼睛对视,他的情绪就越发不受控制。
完全被…掌控了。
松田阵平暗骂了一声,浑身肌肉绷紧,几乎下一秒就要直接动手。
看起来真可怕。纳西瑟斯微微感叹了一声,不过没关系,没有人能够摆脱他的蛊惑。
“放松点,嗯?”
纳西瑟斯举着酒杯的手被松田拍开,酒液洒了出来,松田如他所说的放松了下来,松开的手握不住湿滑的酒杯,飞溅的玻璃碎在松田阵平的脸侧留下一道浅浅的划痕,略微翻开的皮肉像是一张不会呼吸的嘴一样半张着。
“真浪费,不过没关系,还有很多。”纳西瑟斯拿起桌上未开封的酒瓶,手腕一用力,狠狠的砸在了墙壁上,酒瓶上半身的细口断裂,酒液冒了出来,从松田阵平的发顶下流,顺着肌肤纹理滑进西装衬衫里。
仅剩的小半瓶酒液被纳西瑟斯喝了大半,火辣辣的痛感从食道传到胃袋。属于人类的感官正在一点点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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