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一日,我也成了国家的祸害。
三年过去了,当初那个留洋的小少爷要回来了,我不敢见他,更不敢穿着这身制服去见他。
可我又想他得紧,于是乎我换了身西服去见他,去渡口接他回家。
白砺变了,变得更加成熟稳重了,也更加英俊了,可他又没变,他还是那个满腔热血的少年。
他说他饿了,在路边点了一碗葱油拌面,热切地拉着我谈什么是德先生和赛先生,他说他在法兰西的时候俄国爆发了十月革命,他还问我在国内听说过马克思主义吗?
我只有摇头,我不知道,这些我都不知道,在那一刻我才惊觉我和他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3.
回国之后他并不常见我,也再没提起过当年的喜欢,或许是都长大了,当初的喜欢到底是太过荒唐。
身为大帅的副官,自然也有众多耳目,他和他的同仁们到工人中去演讲,到学校里去演讲,创办杂志,在街市上演讲的这些事,我都知道,但我又不能装作充耳不闻,这种动摇民心的事。
我抓了几个人关进了监狱,他们便开始组织游行示威,我知道我的身份瞒不了多久的。
最终还是暴露在了白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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