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到了最后一刻,有人让我去劝降洛惊鸿,无非是看上了他的将才。

        之所以让我,只是因为洛惊鸿在我府上住了很长一段时间。

        我去了,却并非为的劝降,只为能同他说说话。

        劝降,那是侮辱他,也枉费了我对他的了解。

        我问他:我们之间,如果没有战争,没有你死我活,你会不会喜欢我?

        他说:我们本是死敌,又何谈喜欢。

        如果有来生呢?我们在同一个立场,你会喜欢我吗?

        今生已然如此,又何谈来生?

        如果你不是南国的将军,我也不是北国的皇子呢?我们能放下国仇家恨吗?

        一切的假设都是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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