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看人很准,只觉得他是经过风雪,依然昂首前行的松竹,有着宁折不弯的高风亮节。
如今跪俯在我父皇面前也不过是一时的,权势压不弯他的脊梁。
屋外大雪纷飞,屋内倒是温暖如春。
宴会开始,我同他对坐在两侧。
我并无闲情逸致欣赏这眼前美人的舞姿,只是透过缝隙打量着那位少年。
这是一头难以驯服的狼,我想。
即便我对他心生好感,恐怕要拿出一万分的心思才能打动他。
他不过是南国的使臣,不日便会回到他的故土,我又如何去打动此人,难道要靠信笺吗?
思及此处,我又希望他同那些软弱的同伴们一样,可以为了保全自身,而放弃所谓的高风亮节。
思绪恍惚间,父皇喊了我的名字:“晚秋。”
“父皇。”我看向父皇,仰视着身处高位的他,因着是晚宴,也不必特意起身前去行礼,且只听着父皇的托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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