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他从来不觉得他低人一等,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做的,阿黎去念书,他就务农,江黎的理想是报效家国,他就想守好这个家。

        王公贵族永远都是王公贵族,农民就是世代农民,即便如今有了科举,想要改变,郁郁不得志的人多了,又哪有那样容易改变。

        买卖官职的事,历朝历代都有。

        阿黎或许是落榜了,父母在不远游,阿黎会回来的,只是或许遇见了什么事吧,江安想。

        娘不清楚的是,他和江黎,不止是兄弟,至少他江安对江黎的心思,不止是兄弟情,他对人有旖念。

        他还没有这样伟大,为了这个破败的家付出自己的一生,只是江黎对他好,为数不多的温暖在他心里生了根发了芽,小孩子敏感,是真心的还是假意,都会清楚。

        本能地对江黎的喜欢和依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或许是一场旖旎的梦境,一场亲密的触碰,让江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无法遏制的心思疯长,分开后的思念愈浓,不由自主地跟随着他的背影,江安觉得,总有一日他会完蛋。

        “安安,我扎的蚂蚱,你看像吗?”

        “你别弄这个,我来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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