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温情地抽动了一会,感受到两个肉穴都好像适应了,敷衍地伺候着包裹在内的阴茎,这样可不行,有痛感不行,没有感觉更不行,于是抽送的幅度便逐渐加快了起来。

        穹忍不住轻哼出声。

        两根龙茎的尺寸和它们主人的脸一样优秀,被它们撑开的两处狭道都张成了圆口,根部与柱身上服帖的细小鳞片也揭露了它们隐藏的野蛮,只要身下的交合的伴侣想要逃开,那么它们会毫不犹豫地张开,就像另类的倒钩狠狠地挂住想要退离的肉壁,让伴侣无法脱离。

        不过现在不会,被进入的两处甬道都亲亲密密地粘着它们,软热的穴肉在越发快速的抽动下紧紧地吮着柱身,每次抽送都能擦出‘滋滋’的水声。

        随着媚肉纠缠得越发恋恋不舍,速度渐渐慢了下来,龙茎退出得也越长,后面柱头几近退出穴口,但又会发狠地凿进甬道深处。

        这样的操法反而让穴肉率先受不了了,不得不放松了对龙茎的吸吮,外面的阴蒂被撞得肿胀发疼,被龙尾控制的大腿又无法闭合,只能门户大开地承受这种整出整进力度的撞击。

        细密的鳞片让穴肉尝到了新体验,鳞片间衔接处的点点凹凸不平一遍遍磨蹭过湿软的肉壁,退出时刮出细细麻麻的痒意,进入时又碾平了痒意,让穴肉不得不讨好的巴着龙茎不让它们退出,全然不顾龙茎的柱头距离腹腔深处越来越近。

        随后时快时慢飘忽不定的节奏让穹有点昏头,他想让丹恒有个固定的节奏,为此傻傻地张开腿根,趁着丹恒的手被汗打滑,让刚退出一段的龙茎又送回穴内,撞得丹恒闷哼一声。

        不过他显然没想过这时候这样做的后果,丹恒抓紧了他的腰,子宫口被阴茎一次深凿顶到肉口,他颤抖着想要合上双腿。

        可他的腿早就被龙尾缠紧了,另一边也被手按倒在软被间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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