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杆子有我的大棒子好坐吗?”徐阳咬着他的耳垂问,他那颗虎牙咬着白绍祺的耳垂磨,像是要给他身上开个洞似的,“应该没有这根棒子粗吧。”他的呼吸很重很烫。

        “你别说了,别说了……”白绍祺一开口都快哭了,这人怎么这样,光是被迫听他满嘴的荤话,他都觉得自己好像不干净了,是被这人弄脏的,浑身上下像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忍不住发颤。

        “这根大棒子又粗又热,顶你顶得很稳。以后都骑着它好不好?”徐阳的喉管里发出一阵低笑,明显凸起的喉结就压在白绍祺的肩头。振动传递到他的身体,仿佛野兽在他耳边低吼,那是极度兴奋的咕噜声。

        “我要下来,你放我下来……”被他这么说,白绍祺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是不知羞耻地骑在男人的鸡巴上。

        这话不知道怎么刺激到对方,徐阳捏着他的下巴就吻了上来,撕咬着他的唇,没太真的用力,但气势很吓人。他比白绍祺高出很多,那根肉棒从后面由下往上的顶,把人顶得一上一下的,胯下那根半勃的阴茎也跟着在空中晃动。

        几番动作下来,两人的私处间早就没什么泡沫阻隔,完全是肉贴肉的感觉,白绍祺能清晰地感受那根大棒子是怎么一下一下把他顶得脚跟离地,站都站不稳的。

        光靠手掌已经撑不住墙面,现在的他整个小臂都贴在了墙上,却还要靠身后人的手臂和屁股里那根大棒子顶着才勉强不会滑下去。

        性器蛮横地冲撞上去,紧实的臀肉被挤压成各种形状,无比契合,仿佛生来就是为了嵌他那根鸡巴的。徐阳的手从他的小腹移到胯骨位置,牢牢地固定住。他越顶越爽,越爽越要顶,浴室里传来一阵阵的啪啪声,白绍祺趴在墙上,嘴里发出委屈的哀叫。

        真是太娇了,还没真的操进去就一副受不住的样子,徐阳手上用力,把他滑下去的身子提起来一些。

        不只是单纯的顶,他会在两人贴得极紧的时候故意摆动胯部用耻骨磨白绍祺的臀心,那处实在是太嫩了,他怎么磨都觉得舒服。

        白绍祺很快受不住了,浓密的耻毛硬茬茬的,股缝的嫩肉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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