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恕顺着他的手往书架上看:“怎么都是心理学的书?”

        “啊啊……兴趣……”

        林恕扶着他的腰:“自己动。”

        纪岂然手重新按回墙上,摆动着腰把林恕的性器吞进去吐出来,再吞,再吐。

        林恕打量了一下卧室。

        房间并不小,但除了床、旁边一个不大的衣柜、面前这个书桌和两张凳子,什么都没有。很空,和客厅一样空。

        房间打扫得很干净,书架上的书都摆得整整齐齐,每本书都有看过的痕迹,且很多应该都不止看了一次。

        林恕视线转回纪岂然身上。

        纪岂然手臂撑在墙上,下身不断往后施力,吞吃自己的性器。他腰凹得很深,腰窝分明,肩背形成流畅的线条。他头微微仰着,脖子又长又漂亮。

        林恕贴近他的后颈。他原本只是想亲,亲上去之后不自觉变成了咬。先是轻轻地咬,咬住一块皮肉用牙齿磨。然后,他越咬越用力,莫名的凌虐欲在脑中升腾。他想留下牙印,咬出血来。他想起看过的自然纪录片,捕猎动物叼住猎物的脖子拖进自己的洞穴。然后呢?一点点咬碎,吃进肚子里。那是最彻底最完整的占有。

        纪岂然痛呼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