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岂然感觉自己腰腹部不断有热气升腾。但林恕说了今天不做。
“从小睡相就这么差吗?”林恕问。
纪岂然的注意力从林恕手上移开:“嗯。小时候我妹妹不敢自己睡觉,和我睡时,我会让她用绳子绑住我的手……”他大概觉得这经历挺有趣,把自己说笑了。
林恕喉咙却像被哽了一下,他拉过纪岂然的左手腕在自己唇上磨蹭:“被绑着睡觉不难受吗?”
“不难受。绑得很松,睡着睡着就掉了。”
怎么可能不难受?你爸爸呢?妈妈呢?家里没有其他亲人了吗?怎么听上去只有两个孩子一起生活?
林恕心里有好多问题。但他不知道该不该问。炮友之间有必要问及家世、童年经历吗?纪岂然从来不说,应该也不希望他问吧?别问!他今天看起来心情很好,提这些伤心事干嘛?
纪岂然不再说话,闭上眼睛努力入睡。只是一颗心跳得不太安稳。
林恕也睡不着。他平时就睡得晚。现在更是一直想东想西。
不做爱,单纯跑来抱着人睡一觉,有这样的炮友吗?
他挪动了下身体,下身正好撞到纪岂然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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