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岂然没说话。挪得离他更远了一点。
林恕气笑:“行行,我也睡。”
纪岂然重新靠了过来。
林恕闭上眼睛,在他脸上呼撸了一把:“别笑。”
入睡困难的人,一旦过了那个困的时间点就很难再睡着。即使有纪岂然的呼吸便于林恕数数,他也只眯着了一小会儿。
坐着无聊,林恕拉开抽屉抽出几张纸随手画那些没完没了的线条。
脑子明明是放空的,画出来的却是记忆里的东西。
圆的穹顶,尖的塔。
那个小小的教堂是他去看母亲时路过的建筑。她有进去过吗?宗教能否慰藉浪漫破灭的痛苦?
太傻了。那个傻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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