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林恕担心纪岂然会呛到,会不舒服。
林恕搞不懂自己,明明很想把他弄脏、操坏。但每次他有类似的念头,就总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不舍紧随其后然后占据上风,甩都甩不掉。
谁知纪岂然还在考验他的意志力。纪岂然含到最深,停下,开始做吞咽动作,用喉部的肌肉按摩林恕的性器。
“嗯……”林恕呻吟了出来。
纪岂然做着吞咽动作,头部继续下压,他在尝试去舔林恕的睾丸。
敏感的阴囊接触到纪岂然湿润的唇舌。林恕几乎在发抖。他再也无法忍受,他伸手捧住纪岂然的左半脸:“出去。”他的声音又哑又低。
纪岂然吓了一跳。他吐出口里的性器,抬头问:“不舒服吗?我……”
“不是,是……再这样我要疯了。”
舒服死了。
但是。
你再这么帮我口我就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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