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岂然抬头笑了笑。
林恕透过纪岂然的衣领看到他前胸靠下的位置露出一点自己嘬出的红印。他经常在纪岂然身上留下印子,为了不太显眼尽量留在更隐秘的位置。
纪岂然喜欢亲他的嘴咬他的耳朵,被操得狠了会咬他的肩膀,但很少在他身上其他地方留下印记,像是特意避开一样。
林恕突然意识到,纪岂然不是被操爽了才会对他说好听的话,他是太有分寸。
他真的是一个很好的炮友。在床上又骚嘴又甜,下了床立刻回到炮友的身份,温和有礼,不失客气,不多说话,不多做动作,从不主动逾越。
林恕挑了一口面送到嘴里,很好吃。
对面坐着的人吃饭的样子,又乖又好看。但太乖太好了,好得让人心疼。
他们对视了几次。安静地吃完了各自的面。
纪岂然站起来,把自己的碗筷推到林恕面前:“不做饭的人洗碗。”
林恕愣了一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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