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恕笑着看他。觉得他好像小猫,又像小狗,像一切柔软的可爱的,让人想要触摸、忍不住心疼的小动物。

        林恕坐下来,把纪岂然抱在身上。

        纪岂然懒洋洋地任他捧着自己的脸。

        “这次吃到了,舒服吗?”林恕挑着眉逗他。

        纪岂然摇了摇头。

        林恕正要笑他。

        纪岂然又说:“不舒服,但以后还想要。”他的眼睛轻轻眯着。

        “为什么?”林恕的心又变得软软的。

        纪岂然没有立刻回答,他想了一下,趴在林恕肩上:“想让你舒服,还有,你刚才那样看着我时眼睛很好看,还有……”他又停了一会儿,手臂抱紧林恕:“反正还想要,可以吗?”

        “当然可以。”林恕摩挲着他的背。

        还有什么呢?纪岂然也说不清楚。

        他太喜欢和林恕做爱了,怎么做都觉得快乐,怎么折腾他都喜欢。喜欢到有时候他感觉自己在利用林恕,利用和他做尽荒淫的事来抵抗过去二十年来他对身体的排斥、对自我的嫌恶、对自己仍有性欲和渴望的愧疚和自责。他觉得林恕的阴茎像是一把钥匙,通过一次次地插入他,一次次试图开启他生锈的、被毁坏过的身体,让他知道性很快乐、他身体的反应很正常。林恕那么好,却愿意和他一遍遍地做这么亲密的事。林恕总是把他抱在怀里,总是亲吻他,总是笑着和他说话。他慢慢怀疑并逐渐想要相信,自己可能也足够好,才值得他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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