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全程都要在,还有手术前的评估和术后监护。”
“黑眼圈都要出来了。”林恕伸手在他眼睛下面揉了下:“以后如果我生病了需要做手术就找你给我做麻醉,好好使唤下你。”
纪岂然笑着拍了拍他放在桌子上的手:“你不要生病。”
“行,你说了算。”
从X市回来后,纪岂然正常上班,林恕因为有了事情要忙,闲散的时间也少了一些。一周三次一次三回的计划未能得到严格执行。有时更少些,有时则更经常、更多些。
纪岂然忘了向林恕要回家里的备用钥匙,只好自己另外配了一把给妹妹。
总之有时间就见见面。或在他家,或在自己家。心态放松,时间上更加自由,也越来越默契,每次都爽得不行。堪称最佳炮友。
两个人的微信对话框很快填满了不止一个手机屏幕。林恕喜欢不时发些表情包,纪岂然慢慢也学着用表情回复他,或者只是叫叫彼此的名字。
那一夜的恶梦和之后的对话,他们没再特意提起。但也没有特别避讳。恐惧最可怕的有时不是恐惧的对象而恰恰是恐惧本身。那些怕到看都不敢看的东西一旦鼓起勇气触碰过,可怕程度便打了折扣,好像也没有什么了不起。那个恶梦可能暂时掉了队,没有再来打扰林恕。
小笼包上了桌,笼屉盖子揭开,热气如云。端坐整齐的蟹粉小笼被送上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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