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就在威斯康星……”

        然后重复,再重复,循环往复。

        他希望可以给郝梦里唱一首这样的歌,隔着一段不会令他无措的距离,看着他清澈如水的眼睛,永无终止地唱下去,只为他唱下去。

        但郝梦里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放在耳边,他回过头。同样拿着手机的穿格子短裙的女孩向他走过来,挽住了他的胳膊。

        裴实感觉到一种溺水般的痛苦。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唱完的最后几句,也不知道他怎么放下的麦克风,离场时的背影是否太过颓丧。

        他自然也不会听到穿格子短裙的女孩提议离开时,郝梦里说“听完这首再走”。

        两人不自觉放慢脚步,在奶茶店门口听了半首《尚好的青春》。

        “你唱歌……你声音挺好听的,应该很适合唱歌,可以学一下这一首。”

        “好,我学会了,唱给里里听。”

        “那倒也不用。”郝梦里低下头加快脚步。

        当年听裴实唱那首歌时,后半段他一句也有没听清,他总觉得裴实在看他,眼睛不眨地盯着他看。他被看得心慌,却又不敢移开视线。裴实唱第一句时紧张得声音简直带了哭腔,他担心他是借用盯着熟悉的脸这种方法来缓解紧张。所以他没办法回避开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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