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梦里伸出舌尖,给他看自己舔下来的液体:“湿透了你,还不承认自己骚?”说完含住了他的龟头。

        “啊……”裴实猛地一哆嗦。

        里里在舔他的鸡巴,在含吮他每日每夜都想刺进他身体的地方。

        “里里……”裴实胸部剧烈起伏,他伸手抚摸他的头发、脖颈。

        郝梦里被摸得有点痒,他吐出龟头,撇着嘴抱怨:“长这么大干嘛,好难吃进去。”

        裴实想笑又快乐得想哭。他爱了多年、肖想了多年的人在给他口交,抱怨他的鸡巴太大吃起来费力。

        裴实偏头看着郝梦里,他不敢眨眼睛,不想错过任何一秒。

        里里用被他亲得嫣红的嘴唇包裹住他的阴茎前段,他的手握住下面,脑袋下压往下吞吃,唇瓣蹭过包皮系带、贴着茎身。舌头迎接着龟头的碰撞。

        他的口水不断流出来,和裴实的腺液混在一起,紧炙温热的口腔主动迎接他的进入。他在吸他,吮他,吞下他,融化他。

        郝梦里的口交技术并不好,他非常努力也只吞下去了一半。因为掌握不好要领,他一会儿含得太紧,一会儿又包裹得太松。阴茎不时顶到他的上颚,让裴实有些痛;一时又因为吞吃得太用力,差点卡进喉咙,让他自己不舒服。

        可这样生疏的口交让裴实感觉自己全身都在融化,他觉得脱力,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在逐渐消失,只剩被他触碰的地方还存在着,且存在感越来越强,越来越涨硬,它想要被彻底塞入里里的口腔,撞进他的喉咙,进入他,贯穿他,与他连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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