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学学我,不会安慰人就别说话了,怎么这糟心呢。
於是贺楼经赋又挠挠头,停下了话头——这气氛,不说话怪尴尬的啊!再说了,老子这是帮你解围你又反来怪老子,咋这事儿呢。
……
成絮能下床走动的那天,顾笑白也打算告辞了。
他俩并肩往屋外走的时候,成絮也刚下榻没多久,正拾起那曾被自己遗弃了多年的琴,来不及沐浴焚香更衣,他试探性调了几个音,尔后单只手别别扭扭地弹了一首曲子。
贺楼经赋与顾笑白在回廊处双双住步。
琴音也戛然而止。
顾笑白原地怔了一下,旋即察觉到什么似的,忽然掉头猛冲了回去。
赶到时,一枚银针却已没入成絮喉中,由琴心正中央发出。
——成絮曾想过很多次自己的死法。
是了,他就是这么没自信,因为他原本就不靠武艺吃饭,怎么能从身上寻出甚么侠情傲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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