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噗」又是接连三枚松果破风之音。
这次更巧了,目的性十足的由上斜下,直袭面门而来。
这粗布灰裳的中年男子迫不得已往旁侧抬了腿,一脚踩的不是位置,差不多陷了半条腿入淤泥里,尔后一弯腰,这才将其又给让了过去。
心下暗道,难怪刚才无声无息,倒不是射这果子的人有多厉害,只不过借了地势好罢了。
又奇道,莫非塞外风言刮的还不够大,反而引得更多江湖人来此地掺和乱子了?
将这条腿轻轻从泥地里拔出来,他慢回了身,双眸直视身侧这参天古树,观量了几眼,心下讶异了一声,面上却仍旧镇定:
「小兄弟,这夜黑风高的,老窝潮树上不好。莫以年轻作资本就敢常宿夜露。年轻时造的孽,这份子早晚都是能叫造化再讨回去的。」
树上传来一声狂放的醉笑,「哗啦啦」一阵枝杈乱响,晃下来一个身着黑袍玄衣的年轻人。
身形颀长,面若冠玉,双目却冷似寒潭,醉笑时亦可见三分冷厉。
这袖口处若隐若现的锦绣暗金一衬,更是显得此人浑绽一身狂狷之气,丝毫不加外掩。
他往前行了两步,左手还牢牢牵着一个酒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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