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这世生而为人,比之蝼蚁宏壮几分,比之蜉蝣又清闲几轮?
转念间又想到温广山刚才跟他讲的第一件事。
说是来莫家酒楼寻自己的路上,他偶遇了一个青年人。
身着锦衣华服,光冲那软金锻色,怕是这普天之下也不见得有别的姓氏的人敢穿得起。
就算这漠北天高皇帝远,可贵在他苏家的手伸得也有够长,就是能管得着。
——苏家,此任帝王仍为苏姓,单名一个恒字,字天纵。
光这表字便含着一股戏命谑天的霸气。
自隗昇那任帝王苏衍寿终正寝之后,这苏家的帝王业又不知延续了多少载春秋。
到了前一任那里,才堪堪呈现出颓唐之象。
古语有言:
「千里之堤,以蝼蚁之穴溃;百尺之室,以突隙之烟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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