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又想起姜轻在微信上给他发的那张图，再加上刚才姜轻特意打电话过来，许是真的有什么急事。
贺凌寒便拿过手机，点开来仔细看了看。
是一份合作方案，远山集团要跟另一个公司共同开发一个项目。
方案应该是那个公司出的，所以很巧妙地将风险都转嫁到了远山集团头上。
这就要考验审核方案的人的水平了，稍不注意，极有可能在未来给远山集团带来巨大的损失。
姜玉山将这种事情扔给第一天进公司的姜轻去做，也不知道该说姜玉山心大，还是该说姜玉山心狠。
但姜轻很有商业天赋，她已经把方案里的几处风险都圈了出来，唯有一处遗漏。
可能是因为第一次接触这种事情，尽管已经做得很好了，但她不敢确定，这才发图给他，希望他能最后拍板，以此增加底气和信心。
贺凌寒修长的手指飞动，迅速敲下一行字，正要发出去，又突然停下了。
就她刚才那种态度，自己脑子进水了还要去帮她？
反正求人办事的是她，贺凌寒就不信了，她能熬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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