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轻:?
贺凌寒靠在床头的姿势比她更悠闲,不知何时已经从床头柜里摸出了烟和打火机,这会儿正叼着一支烟,打火机一甩一收,那烟就点了起来。
两人结婚三年,贺凌寒其实还算比较有绅士风度。
姜轻不喜欢卧室里有烟味,他基本上不会在卧室里抽烟。
偶尔有那么几次,都是姜轻把他气得厉害了,他故意的。
但这次他刚回家,两人除了刚才那一场情事,连话都没有说过,他平白无故的气什么?
该生气的人,难道不是自己吗?
他这一趟出差,带着别的女人不说,自己还在他车上发现了避孕套。
简直就是倒打一耙,无耻至极。
姜轻恼怒道:“贺凌寒,你搞清楚,那些钱是你自愿打出去的,现在居然还要回去,你要不要脸?”
“姜玉山没跟你说吗?”贺凌寒深吸了一口烟,而后又将刺鼻的烟雾喷在她脸上,“那笔钱打给他,是有条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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