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贺凌寒，一如上次被她撞见跟苏青苓一起买包时那样，镇定又坦然。
他侧头对身边的女人说：“你先去那边等我。”
女人点点头，乖巧的往前走了一段。
距离他们不近不远，听不到他们的谈话内容，但又不会离开贺凌寒的视线。
很会拿捏分寸的一个人，应该是个厉害的角色。
姜轻心想：姜桐若是有这个女人一半的心机，也不至于被自己气得一次又一次跳脚。
她抬眼看着贺凌寒，唇边勾起娇笑，“原来贺总一大早急着出门，是要陪佳人来医院做检查呀。”
‘佳’和‘家’同音，贺凌寒一时分不清，她到底说的是哪个字。
但他瞧着姜轻的脸色很不好，尽管在笑，脸上和唇上却都没什么血色。
还有那双眼睛，也不似平时明亮，里头浑浊得很。
再加上此刻他们身处医院，贺凌寒就先问了句：“你怎么了？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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