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老太太就找了个机会，问贺凌寒：“你干了什么好事？惹轻轻生气了？”
贺凌寒无辜地摸了摸鼻子，回道：“没有。”
老太太白了他一眼，“你别跟我鬼扯，我有眼睛自己会看，你好好想想，到底干了什么。”
贺凌寒：“……”
自己能干什么，除了那天晚上接过一个吴千雪的电话，后面两天几乎就是姜轻的专职司机。
还不止是司机——
姜轻不愿意让两个保镖跟着，他就让谢倦的朋友把两个人叫了回去，自己贴身跟着。
姜玉山找的那个合作方本来挺难缠的，但对方在人群中发现他也在后，一改之前的态度，很快就跟姜玉山签订了合同，节省了不少扯皮的时间。
但吴千雪的那个电话，自己在回复的时候，字字句句都很正常，也没有从海城赶回来。
更甚至，明确跟姜轻解释过，自己跟吴千雪不是那种关系，他想着姜轻睡一觉应该不会再生气。
在海城的后面两天，也都一切正常，怎么一回来，就又给自己甩脸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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