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五分钟，杜衡才开口沉声问：“你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杜云开原本垂着视线，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
他不表态，杜横也不生气，只是品着茶，慢慢地说：“这是你第二次，为了女人，在家族内部引起大家的愤怒。”
上一次，他正以杜云开为傲，结果杜云开转头就给他来了当头一棒。
这一次，他以为杜云开真心悔改，想要力扶他上位，结果他又给了自己一个晴天霹雳。
杜横想想这两次，不禁觉得好笑。
他叹了口气，幽幽地问：“云开，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长大？”
杜云开沉默着，好似无话可说。
但杜衡却坚持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终于在问了第三遍之后，杜云开开口了，“爸，我不是还没长大，你们的那些顾忌，我也都知道。”
“所以，你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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