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等阮菱淑醒来,姜轻自然就明了了。

        这三个月的时间,姜轻没有联系自己,就说明她不想见自己。

        贺凌寒不知道,自己除了按捺着快点疯掉的思念不去打扰,还能如何?

        姜轻为了生她的以及她生的,可以毫不犹豫地推开自己,但自己却仍然不能放下她。

        这是什么?这是犯贱!

        我对你仍有满腔爱意,我知道不该,但对此无能为力。

        贺凌寒后来自己一个人,一杯又一杯,也不知道喝了多久,终于把自己喝醉了。

        但也只是人醉了,心还是清醒的。

        盛歌来接谢倦的时候,看他单独一个人坐在边上,眼睛闭着,但手里的酒杯却捏的牢牢的,里面的酒一滴都没有倒出来。

        “贺总?”盛歌轻轻叫了他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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