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第一次,奥斯年是想循序渐进不弄伤了他,小猫哼唧的气音断断续续的,音色可爱,奥斯年刚开始还耐心听着,直到听到“阳痿”“妓女”这些字,才按着他的腰狠狠挺胯全根没入。

        妈的!麦叶其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这一下撞出窍了,那里撕裂的痛直击脑海,眼前已经是一片黑暗了,又因为剧痛冒出金色的星星。

        紧窄甬道剧烈收缩着想把侵入巨物推出去,层层叠叠的嫩软肠壁箍紧了柱身,奥斯年半点耐心也没了,抬起他一侧腿弯挂在胳膊上,没给他喘息的空隙,摆动腰胯肏弄起来。

        后穴濡湿凉意流出,麦叶其只承认那是这个神经病弄伤了流出的血,初次遭人如此暴戾对待的甬道在颤抖,那根粗长狰狞的性器存在感太鲜明了,麦叶其甚至能感知到柱身盘踞的青筋蹭过娇嫩肠壁时那里的战栗,和挤满了甬道的阴茎动一下就狠狠擦过所有敏感点的刺激。被剖开的疼痛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连绵不绝的、微小细密的酥麻快感。

        不对!不是这样的!他不该对雌伏于男人身下有快感的!身体背叛了他的思想,这个认知让麦叶其恐慌无比,他忘了男人的手就掐在自己腰上,下意识后退想去阻止欲望不争气的勃起。

        “别急啊小猫,Omega只靠后面也能射的。”

        奥斯年猜到他在想什么,松开了圈着他的手,少年失去支撑跌回床里,又轻飘飘的在绵软床上弹起来些。

        初始的紧窒过去,小穴在他的开拓下软了许多,那个隐秘的腔口正吐出一股股温热淫水,肏的深了肉冠抵上腔口,那里会一吸一吸的吮着龟头,像在羞答答的迎接着阴茎的进入。

        他的小猫真是哪里都可爱啊,Omega的发情状态里身体都饥渴成这样了,还别别扭扭的抗拒着快感不肯承认。

        麦叶其正侧过头,用枕头蹭着蒙眼的隔光布,手铐脚镣拽过好几遍都纹丝不动,他总要在被这奇异的快感吞没理智前,尽可能的做点什么。

        给他洗澡的时候奥斯年就发现了,不同于前两次的短暂接触,少年的皮肤越摸手感越好:紧致细嫩、白腻柔软,像在摸一块触手生温的暖玉,摸的久了体温交融,更舒服的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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