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仰头“看”他,声音微哑,语气难得放软,尾音里竟然勾出撒娇的意味。

        海面平静,轰隆雷声却炸开在奥斯年耳边,震的他耳侧嗡鸣心弦颤动,久久无法平静。

        这七天里,他见过少年在他身下痛哭求饶,或清明或娇媚的在情欲里挣扎,但求饶是暂时屈从,漂亮的身体里是永远折不断的傲骨,清醒时从不沉沦,从不放弃反抗。

        而现在他靠在自己怀里,一汪澄澈湖水一样的鹿眼里,露出清白干净的善良灵魂。

        在奥斯年最该无辜的年纪,那个发病的女人掐着他的脖子,狰狞怨毒的诅咒着她的亲儿子:“你身上流着肮脏的血,你早就该下地狱了!”

        他一个人独自在荆棘丛中走了这么久,手染鲜血不择手段,以为摆脱了他们,却真的变成了她所诅咒的样子。

        这时候却有一个他伤害过的、真正无辜的人对着他说“他是无辜的”。

        少年就这样静静的看向他,清白照出了他恶劣狠毒的心,照出了他肮脏无餍的欲望。

        奥斯年紧紧搂住他,把那双鹿眼藏进了自己的胸膛。

        他的心脏跳得飞快,麦叶其不解的眨眨眼,雪松味太重了,浓郁清冽里传递出震荡的情绪,他的胳膊收紧,脸埋在胸膛闷的很不舒服,麦叶其上嘴啃他的胸肌,咬的牙酸了他才放开。

        怦怦乱跳的心脏也平复下来。

        “可以不动他,看小猫的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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