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行将我俩拖到客厅的两头,拿棉球给杜彬止了血,才问:“杜彬,你这又是怎么回事?”

        原来,杜彬也是一条有灵气的狗,他六个月大的时候变成人形,杜父杜母恰好没有孩子,就给他办理了户口。

        因为成人太早,他几乎退去了犬类习性,被我一激,才丑态毕露。

        妈显然是对现在的状况一个头两个大。她魂不守舍地回到沙发坐下,头发蓬乱,仿佛苍老了十岁。

        “妈——”我心疼不已,见我妈伤心,比我自己受伤还难受。

        谁知杜彬先我一步粘上去,坐在我妈身边,靠在我妈身上贴贴:“茜宜别担心,我做人很熟练了,有车有房有户口,你完全可以把我当成人类对待。”

        可是他的耳朵很明显的往后动了动,压出了一个很不标准的飞机耳。

        “呜呜,茜宜,被猫抓了好痛痛,你说要不要打狂犬疫苗啊~~”

        他扭着屁股,上半身贴着我妈乱蹭,满脸的绿茶相。

        操,狗男人现在是装也不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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