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我们俩都挂着厚厚的黑眼圈。

        只听啪嗒一声,我妈开门,从卧室出来,去洗手间洗漱。

        不需要保持安静了。我们终于可以开始互呛了。

        我不满地抱怨:“我妈从来没有睡觉不带我,昨天是第一次,都怪你!”

        狗男人不屑:“别以为我不知道猫是什么德行。白天睡觉,半夜跑酷。你不进卧室,对茜宜还是一桩好事呢!”

        我哈他,他低吼,眼看着我们又要打起来。

        妈从洗手间里冲出来,又在我们俩的脑门上,哐哐各来了一下。

        “没完了是不是?再打就去外面打,一个当流浪猫,一个当流浪狗!”

        她在沙发坐下,正襟危坐,好像一名升堂的县令,说:“冬瓜,我考虑了一下,觉得还是得带你去相亲。”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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