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以前伺候那些人受伤受多了,就不容易硬。每次事前,都要被舌头舔很久下面才能起来,我没想你做这个,求你给我点药吧。”
沈青目前明显处在快要发神经的状态。
他可不想今晚在自己身上发生什么流血事件。
而且假如真流血,流血的肯定不止他。
已经在发神经的边缘的沈青,甚至忘记用钢制手铐把他铐住,不用药,说不定他之前的努力全白费,还害白懿行白白挨砸,他自己就会把沈青的脖子拧断。
沈青咬牙切齿地问他:
“甜甜,你难道让他们都舔过了吗?”
“没有,没有他们。除了我太太,就只有阿凤而已。”
沈青瞪着他,直喘粗气。几秒后,下了床。
他把沈青递给他的一杯葡萄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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