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哥,那会儿要不是白老弟帮我止血,带着我在山上的林子里逃,不管怎么样都不肯丢下我自己逃跑,一直背着我……”张格说着动了真情,眼圈红了,“我就肯定要给那些警察逮住吃枪子儿了。”

        沈青皱眉,注意到其中一个点:“你说他躲在林子里,隔了少说三四十米,一枪就把那个被警察抓住的‘麻脸’给爆头了?”“是,”张格说,“我后来也奇怪,我就问了白老弟,原来人家读大学的时候是男子射击队的!我查了,确实有这么回事。老大,白老弟是个人才,还救过我的命,您网开一面,给他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他要手没了,以后咋帮我做事啊……”

        沈青摩挲着下颚。昨日夜间一番爽极了的性爱,令他心中郁气消散了大半,又想想谢甜的养父母已经在手里,再看看面前的张格,这张脸,陪了自己二十年,现在正苦兮兮地跟自己哀求。

        想了两秒,沈青说:

        “那就留下他的手吧。帮我断他几根骨头。”

        如今的一切,基本上都令沈青满意,只除了唯一一个他不敢动,甚至不敢太过违逆的宋致。

        狐狸精接到宋致的电话,他就得把对方放出别墅。

        有一天,张格给他开车,去某个暂时存货的隐秘仓库的时候,他有些累在车上睡了会儿,醒来只见张格脸色煞白,眼中满是惊恐地看着他:“沈哥,您……您刚才……说梦话了……”

        他忘记了梦的详情,只有模糊的记忆,记忆里全是血。

        他问,我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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