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凤这傻子,把恩义看得比命重。
这会儿看着杜人凤的眼神,面上的无赖表情一收,他唇角弯弯,笑得真心:
“关了。但你要干嘛?这可是警——”
话没说完,没上铐的杜人凤直接站起来,猛弯身。
桌子不宽,杜人凤结实如铁铸的双臂撑在他的座椅靠背上。
他无处可躲,只能仰头,接受这个如同野兽啮咬般的火辣凶狠的深吻。
一直到他喘不过气,使劲推杜人凤胸和肩膀,杜人凤的唇齿才撤离他肿烫的唇。
“咳……”
他咳嗽起来。
刚才接吻的时候,杜人凤几乎要把舌尖用力舔到他的喉咙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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