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在白懿行的腿上，不乱动了，一副乖乖受罚的模样。
白懿行看着他这种任由欺负的可怜样儿，手上的力度渐渐放轻了。
指腹轻轻擦弄那一点。
一次次擦到它变硬变长。
接着用两指捏住慢慢转着圈揉。
不像是审问，倒像是疼爱。
没有想到白懿行态度软化得这样快，谢方升一阵窃喜。
他可怜巴巴地说：“小白，我手这样铐着好难受，你给我解开吧，我保证不跑。”
没有等到白懿行帮他解手铐。
只听见了白懿行一声含义莫测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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