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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具男人似乎和狐狸做爱完了,这个沉默不语的男人正温柔地看着他。男人粗糙的手捧起闻面的脸蛋,举止温和,细细地擦去了他眼角的泪。

        “别哭。”男人声音嘶哑极了,好像几十年没有开嗓说话。但即便如此音质也不难听,反而有种成熟男人的沧桑。

        甚至让闻面想起了阿爹。

        “……你、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闻面怯生生地问,男人的那股气息令他心绪躁动,这个人太像阿爹了,不聪明的脑瓜子甚至隐约地将这个男人当成了曾经的司南家之主,那个温文儒雅却又令人闻风丧胆的男人。

        男人笑而不语,只是将闻面半褪的裤子脱到腿弯,闻面轻轻呻吟一声,接着面色通红地抓住男人的大手:“他不会生气吗?你和我做的话……”

        男人显然愣了愣,接着无声笑着拍了拍他的小手。闻面有些不明白,男人将他抱在怀里,粗糙温暖的手拢住了他湿漉漉的性器,稍微一揉,他便敏感至极地一个打抖。

        这个男人是要给他手淫。闻面红着脸想。

        大手很暖和,像是春天早晨的阳光,那是一双饱经风霜的大手,茧子形成沟壑摩挲着敏感的龟头和柱体舒服至极。闻面忍不住用湿哒哒的后穴蹭男人的大腿,晶莹的淫水粘在男人粗布裤子上。他一摸就软,细腰偎着男人的上身,哼唧娇媚地瞧着男人撸动他的性器。

        男人的手指很有技巧地围着铃口打转,拇指摩挲龟头,闻面只觉小腹痉挛不住收缩,手指紧紧拽住男人的衣襟,小腿张得更大露出被木棍捅得红肿的肉洞,紧接着一阵锐利的酸热席卷周身,粉白的性器不住收缩蠕动,男人同时加快撸动,闻面咬住下唇,双眼湿润发红闷声尖叫着射出。

        缓了好一会儿,男人将精液擦在自己裤子上。闻面有些舍不得,蹭了蹭男人的胸,反而被男人轻轻吻了吻额头。

        “阿爹是你吗。”闻面泪眼朦胧地问他,“你是不是回来找我们了?面儿好想你……不要再走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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