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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商洛也是厉害,平时面无表情举止滴水不漏,别说司南岳,就连花蝶也没看出什么名头。

        白商洛最开始给自己的定位就是朋友,他没有胆子和老二抢,但是越到后来那股感情升温太快,越发靠近他越发发现花蝶有多好有多温柔可爱,但他只能把内心的欲望一压再压,他眼睁睁看着花蝶和司南岳有了第一次,眼睁睁看着他们举行盛大的契约,眼睁睁看着花蝶被司南岳摁在马车里,被疼的走不动路软的像是棉花偎在他怀里。

        他开始后悔,后悔那一年,自己拼尽全力打赢了所有暗卫,成了花蝶的贴身暗卫。

        他从隐忍,变得不悦、醋怒、烦躁、失落、抑郁、绝望。司南岳轻轻松松由花蝶口中的‘阿岳’变成了‘相公’,而他,几十年过去,依旧是商洛。

        三年前那场意外。

        花蝶每年都会在闻面的生辰给他烧纸祭奠,最开始花蝶会喝的酩酊大醉喝得直吐,司南岳实在看不下去狠狠收拾了他一顿,往后花蝶都不会酗酒,但那天是个意外。

        花蝶喝醉了,跑到红楼后面烧纸,泪眼朦胧地哭得死去活来。恰巧那天司南岳有事,司南岳早早提醒他,今天是闻面的生辰,盯着花蝶不要让他碰酒。

        白商洛没耐住花蝶的央求。

        花蝶喝醉之后便要往红楼冲,说要看闻面,白商洛抱住他准备将他带回去,但是花蝶又哭又闹撕心裂肺的,他当时也不知怎么了,竟然头脑发热地用嘴堵住了花蝶的哭声。

        花蝶搂住了他,满是酒气的口齿纠缠着他的口腔,白商洛觉得自己也有些醉了,花蝶松开他的舌头,气喘吁吁地对他说:“相公,肏我……做爱就不用想着闻面了……”他又哭又笑,伸手去剥白商洛的衣衫,白商洛脑袋嗡然,他知道花蝶这声相公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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