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赦去浴室洗了个澡,回来后才看见光脑上的消息,他简洁的回复了一个字“行”。

        指挥室里。

        法尔林将江赦发来的消息反复来回的看了好几遍,视线定格在“我们结婚”几个字上,怎么都移不开。一旁的弗尔伯斯一边打呵欠,一边用八卦的目光看着自己这向来对工作严肃认真、一丝不苟的好友专心摸鱼的模样,心想真是活久了什么都能见着。

        等法尔林收起光脑,弗尔伯斯挑眉,眯起一双狐狸眼,狡黠一笑:“让我猜猜,有好事发生?”

        法尔林依旧一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神情较之先前,却的确轻松了许多。他斜睨弗尔伯斯一眼:“我想,崔斯阁下的雌君之位可以留给你了。”

        弗尔伯斯一听,宛如吃进了一百只苍蝇:“放心,法尔林,我保证我会在战场上死得很壮烈。”

        法尔林淡淡一笑。

        弗尔伯斯见状,心中多了几分了然:“看来江中尉改变心意了。”

        法尔林点头。

        弗尔伯斯拍了拍法尔林的肩,却没说什么恭喜的话。婚姻对于雌虫,不过是从一个火坑跳进了另一个火坑。有时候,对自己的雄主抱有感情,其实并不是一件好事。

        被自己心爱的雄虫折磨,和被一只毫无感情的雄虫折磨,二者造成的伤害,是无法画上等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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