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杀完,他转身拉开门,一手撑着楼梯扶手下滑,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二楼,开始搜集物资。这间房子的物资不算多,但岑岭也算是找到了两把能用的枪,三连发被扔掉换成了霰弹枪,又背上了一把自动步枪,近距离和中远距离作战算是不用愁了。

        只可惜没什么补给物资,只找到一瓶运动汽水,连个血包都没找到。

        屋外枪声已经开始此起彼伏,岑岭看了眼地图,出乎意料,这个ID叫F的队友不仅没死,还在隔壁房间杀了两个玩家。

        他想了想,打开游戏内的麦克风。

        “哥们儿,”岑岭道:“你那儿有包吗?止疼片也行。”

        几秒后,F后方的小喇叭亮起。

        “有啊。”一道慵懒沙哑的男声响起,话尾上扬,似乎带着些许笑意:“你来?”

        岑岭下意识的摸了下自己的耳朵:“不,在前面的圆顶监测站集合吧。”

        F道:“好。”

        短暂的交流结束,岑岭也放下了触摸耳垂的手,或许是此前噩梦残留下的影响,听到这带着笑意的声音时,他竟情不自禁的想起了那个在会面室里见过的、总是微笑着的银发军雌。

        ……已经是一年多前的事了,已经全都过去了,不要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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