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弗尔伯斯道:“但还没到那种记不清事情的地步。恕我直言,岑岭阁下,既然您接受不了军雌,就不该再继续和我纠缠不清。”

        那天晚上,他真的被岑岭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更没想到他会认出自己的身份。

        但在酒精的作用下,也可能有那晚看见岑岭被那么多雌虫接连献媚,心存嫉妒的原因。弗尔伯斯做出了他曾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做出的事情。

        自己的外貌条件如何,弗尔伯斯是清楚的,虽然比不上法尔林,但他的追求者也相当多,这还是在他早早的公开过“不婚主义”的前提下。

        他放下了身段和矜持,主动去诱惑雄虫,不仅投怀送抱,还将岑岭拉入飞行器里,极尽所能的撩拨对方的欲望。

        可岑岭还是拒绝了他。

        弗尔伯斯深深吐出一口气,忽然有点想从眼下的情况逃开。明明是他主动挑起的话题,却一点不想要听到岑岭的回答。

        那一定是他不想听的……答案……

        “我确实接受不了军雌。”

        弗尔伯斯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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