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讨厌军雌,更多只是在逃避我自己的过去。”岑岭道:“我不想和那些麻木不仁的、盲目的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家伙们为伍。我不是个强大的……虫,和他们在一起,只会让我不断坠入泥沼,也变得同样麻木,我不想那样。所以才用了那种容易被误会的说法,对不起。但你不一样,弗尔伯斯,每一次我失去方向的时候,都是你让我重新清醒。”

        愚蠢的玩“扮猪吃老虎”的游戏的时候,是他让他看清了现实。迷失在追捧和赞美的浪潮声中时,也是他让他回想起了他原本的身份。

        “我喜欢你,弗尔伯斯。”

        弗尔伯斯嘴唇微动。

        心脏好像坏掉了一样,剧烈冲击着胸腔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声心跳好似都引起了身体各处的共鸣。

        颤抖、颤抖着。不是害怕,是兴奋、是难以置信。

        “你……”弗尔伯斯强自镇定:“明明说过和我不可能。”

        岑岭脸上掠过一丝不安,无奈道:“那种情况下,就算是撒谎,也要说‘绝对不可能’吧。要是我在告白对象面前称赞相亲对象,那才是脑子坏掉了。”

        弗尔伯斯舔了下唇:“所以你……那时候见到我,是心动了的?”

        “实话告诉你,不要生气。”岑岭轻声道:“一开始会在游戏里注意你,就是因为F的银发,和弗尔伯斯少将的银发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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