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在离开和前往的路上,在寂静无声的宇宙中,此时此刻身处的这段时间,只属于彼此。

        “等到了次等星,也不知道要忙到什么时候了。”弗尔伯斯手指一划,轻而易举的解开了身上军服的纽扣,歪头一笑:“来,标记我。”

        岑岭一怔,脸色微红,磕巴道:“这……我……”

        军服层层褪下,配枪落地,军雌没有一丝赘肉的上半身大方的展出。弗尔伯斯握住岑岭的手腕,搭在了自己的腰带上,玩笑道:“你该不会想说,告白了不够,要结婚了才能做吧。”

        岑岭目光闪动,他还真是这么想的。

        弗尔伯斯道:“正战乱呢,岑岭阁下,我就这么没吸引力吗?让你想把我晾在旁边好几个月?”

        “不,”岑岭用另一只手将座椅调到了最后方,放倒下去:“你很有魅力。”

        弗尔伯斯笑了笑,蹬掉军靴,旋即配合的抬起腿,让雄虫脱下自己的军裤:“我是你的第一次吗?”

        岑岭轻轻的、试探般抚摸着身下雌虫白皙滑腻的大腿,哑声道:“当然。”

        “也是你第一个喜欢的雌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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