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尔伯斯的后穴很紧、很热,穴口的括约肌死死的咬着入侵的手指,里头的肠肉却软嫩得不可思议。

        “唔,”弗尔伯斯轻喘一声,抬臂勾住岑岭的脖子,将他拉近自己:“你是单线程吗?同时只能处理一件事?”

        岑岭领会了他的意思,低笑一声,吮吻住雌虫的唇瓣,舌尖探入他的口腔。他的确在学习方面天赋异禀,方才舌头还僵硬得不知道动,这会儿却已学会了勾缠住弗尔伯斯的舌头,灵活挑逗。

        雌虫在外表上与人类男性无异,但做爱时,构造上的差异就显现了出来。

        岑岭一开始还没发现这一点,直到弗尔伯斯红着脸,低声催促他赶紧进来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插在对方后穴里的手指已如同泡进水里了一样,满是穴内分泌出的动情的黏液。

        他胡乱的褪去了裤子,勃起到胀痛的肉棒迫不及待的跳出,拍在雌虫的腿肉上。

        弗尔伯斯垂眼一扫,旋即忍不住舔了舔唇,眯眼笑道:“这么大……”

        岑岭耳根一热,胯下肉棒禁不住诱惑的跳了跳。

        他扶住根部,对准了银发军雌湿润的后穴:“放松。”

        “嗯……啊——!”尽管已有了大致的心理准备,但被进入的时候,身体被强制撑开的疼痛还是令弗尔伯斯痛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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