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尔伯斯道:“地位转换。”

        伊泽道:“也就是说,雌虫当主人,雄虫当奴隶咯。这些虫就完全没想过取个中间值?”

        弗尔伯斯:“没办法,全是激进派。”

        伊泽饶有兴趣道:“他们已经找出了不需要雄虫也能抵抗僵化症的方法了?”

        弗尔伯斯道:“不知道,或许吧。”

        伊泽道:“怪不得……”

        德纳森道:“伊泽,你知道什么?”

        伊泽笑道:“最近我几个科研院的朋友都被拉去秘密机构研究新药了,大概率和这件事有关联。不过,恕我直言,十年前那场惊世骇俗的虫体实验已经证明了,通过改造雄虫的大脑或身体提取信息素这件事是绝对行不通的。”

        他们都是参与过那场惨案的虫,由于职务,德纳森和伊泽平时几乎没有交集,这次时机刚好,便围绕着这个话题多说了几句。

        法尔林一直沉默着,弗尔伯斯其实也没什么心情开口说话,背靠着门抬起头,关押室的最上方,狭小的长方形窗口被铁丝网挡得严严实实。不知不觉已入夜了,冰凉的银白月光流入室内,将铁架单人床上的粗布床单照得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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