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极其轻微的细响,在对面的关押室响起。

        弗尔伯斯敏锐的感官并没有错过这细小的响动,他倏地睁开眼,跳下床,无声无息的接近了关押室的门,想透过门上的小铁窗查看情况。

        却不想刚靠近,随着又一声“咔哒”声响,弗尔伯斯面前的门竟然打开了一条缝。

        弗尔伯斯瞳孔微缩,紧接着意识到恐怕是援军来了。

        竟然这么快,这还不到二十四小时!

        他拉开门走了出去,只见一个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黑发青年正半蹲在地上,一手拿着军用解码器,正在解除伊泽门上的电子锁。

        青年对解码器的使用显然十分熟悉,动作也很麻利,不到五分钟便打开了四间加密等级极高的密码锁。

        没有任何交谈的,青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即领着他们七拐八绕的从地下一路走到了三楼会议室。这里存放着他们所有虫的光脑和武器。

        路上,弗尔伯斯两眼一直专注的望着青年的背影。

        这背影实在是太熟悉了。那几个月的双排里,他不知多少次看过同样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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