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点绝望,带着一点信封中是一沓现金的希望,他直接撕开了信封。

        厚厚的信纸从信封中滑了出来。

        一分钱都没有。

        退赛的念头在赫尔德的内心蓬勃生长。他转头看向身侧的兄长们,他们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带着令人作呕怜悯,但更多的还是嘲讽与窃喜。

        “少爷…”身侧的贴身男仆小心翼翼地开口,“要不,要不我们看看老爷的信吧……”

        也是,万一信上是什么比起钱来更重要的东西呢?

        赫尔德展开了信纸,在看到内容的刹那他只觉得血压忽高,眼前有些眩晕。

        “少爷!”男仆见情况不对急忙轻唤了一声,扶住了赫尔德的手臂。

        整整七页的信纸上,重复着同一个地址。

        “刘,你说父亲他是不是故意的。”赫尔德攥皱了信纸,捏了捏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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