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难得的占据了主动,沈随现在一却像个被干烂玩坏的性爱娃娃
顾念将雌虫颤抖的双腿压在对方胸口让他握住,尽管已经理智全无雌虫还是听话的用发抖的手抓住大腿,露出肥软流汁的肉穴
将硬挺的欲望直直的捣进深处,捅穿本就被操开的生殖腔,一下一下又深又狠的像是在干一个鸡巴套子一样干那敏感柔软的宫腔
雌虫被强烈的快感冲击的几乎要崩溃,他流着泪哽咽着嘴里甚至发不出断断续续的求饶,只能大张着嘴流着口水喘息
低头啃咬雌虫肥软丰腴的胸肌,尖牙用力叼着乳头咬,雌虫哭叫着挺胸喷了顾念一嘴的奶水,哆哆嗦嗦含着雄虫阴茎的宫腔又收缩绞紧着喷出淫水,喷在雄虫的龟头上,爽的他掐着沈随劲韧的腰凶狠的干起来
顾念掐着雌虫的腰狠狠地捣开因为高潮绞紧的甬道将炙热的精液射进他的生殖腔,滚烫的精水又激的雌虫喷出小股淫水
沈随被操得受不了嘴里胡乱的求着饶,他流着泪一遍遍的恳求着,若是雌虫像亚雌那样柔美,顾念估计会怜惜的放过他
偏偏军雌冷峻成熟的脸和色泽刻薄的灰蓝眼眸只会让他被玩的更狠,就算他受不了的流着泪求饶,冰冷锐利的眼里满是无助与祈求,这样也只能激起更强的凌虐欲
顾念压了压雌虫微突的小腹,膀胱里灌满的药水和之前喝进去的水让雌虫的小腹像是坏孕一样
用力的压着沈随突起的小腹,本来被操得松软的肉穴再度绞紧,顾念将雌虫翻了个身压在床上,在肚子下给他垫了个枕头
这样的姿势压迫到雌虫饱胀的膀胱,随着雄虫每一下操弄雌虫都痉挛般绞紧其中的阴茎,强烈的快感和愈发强烈的憋胀和排泄欲,雌虫忍不住挣扎起来
他流着眼泪向前爬,又被抓着腰狠狠地干,雌虫的肠肉被操得熟烂,他瘫软在床上,只有随着刺激痉挛般绞紧不停喷水的肉穴昭示着他所受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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